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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次诉讼5次未果 铜梁水污案十年未了

锶之祸
  Part 1 
碳酸锶厂污染严重 百姓叫苦连天 
骆礼全:如果隔几天不下雨的时候,那个菜叶子上的…都是黑乎乎的一层,碳酸斯那个灰尘 
安居镇不再安居 疾病频发 
子墨:都是什么样的癌症? 
骆礼全:各种癌症,肺癌,食道癌,还有肝癌,肝癌和肺癌占的比较多。 
6次诉讼5次未果 铜梁水污案十年未了  
骆礼全:因为我亲身体会到,我们这个诉讼,比唐僧到西天取经还要难 
子墨:重庆渝西地区,起于永川市 止于铜梁县的巴岳山因盛产天青石而闻名。天青石是提炼锶的主要原料,作为中国两大天青石产地之一,近年来,渝西地区引进和发展了一批碳酸锶生产企业。 然而这些企业在带动当地经济发展的同时,也带来了生态灾难:地下水尽遭污染、树木植被大量死亡、渔民养鱼屡遭毒害、厂区附近居民的重大疾病发病率居高不下。 几天前,我们采访了一位来自渝西的普通农民,在过去的10年里,他一直在艰难而执着地和污染进行着斗争。 
解说: 这组重度污染的照片拍摄于重庆西北100公里的铜梁县,拍摄者是59岁的当地农民骆礼全,骆礼全告诉我们,10年前,他的家乡并不是这个样子,乡亲们认为:是一批碳酸锶厂的出现,改变了天空、河流的颜色。不仅如此,这里的病人也骤然多了起来,这里成了远近闻名的癌症之乡。 
子墨:在当地癌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非常明显,非常普遍的? 
骆礼全:对于这个癌症的发现,起初我们是这样子发现。因为不是我们地方,它有一些民间的这种…,所谓的叫,在我们地方它叫…先生,每一个人去世了之后,他都要去请他来帮他举行一些安葬仪式。等我们安居镇有一个…先生,就叫曾和贵,他就跟我们反映,他说现在我们埋,去埋这些死了的人,发现很多都是癌症,不知是什么原因的。 
子墨:都是什么样的癌症? 
骆礼全:各种癌症,肺癌,食道癌,还有肝癌,肝癌和肺癌占的比较多。 
解说: 骆礼全的另一个身份是 民间环保组织 ----- 重庆绿色志愿者协会的成员,为调查取证,他们曾在乡间走访了诸多农户。 
村民甲:杨家三兄弟都是癌症死的 
村民乙:一个生产队就死了好多 
解说:骆礼全的镜头还记录下了这几位癌症病患的样子,他们中有的人如今已经不在人间。骆礼全告诉我们,这10余年中,他的家乡不仅癌症发病率上升了数千倍,已由原先的约十万分之一,涨到了现在的百分之四到五。而且癌症病患的年龄也越来越小,甚至出现了大量的青壮年和儿童。 
骆礼全: 得癌症的,也有儿童,也有老年,有中年人,各种层次的都有,你像我们那个村,就有好几个年轻人得了白血癌,还有,有些儿童也得白血癌,所以这个癌症它是不同年龄大小的。 
子墨:癌症发病率突然增加,怎么就确定它一定和这家硫酸厂有关系? 
骆: 但是尽管这个问题没有通过专家和医疗机构来鉴定,但是我们老百姓都有这个认为,和这些当地的医生,他们都有这个认为。同时我还写过信,跟这个,不是成都,我们四川省成都有一个黄德寿,他是专门医肝病的专家,我也写过信去咨询过他,他的答复,跟这个环境有直接的因素,与化工厂的污染有直接的关系。 
解说:没得癌症的人们也纷纷患上了奇怪的皮肤病,村民们认为这也是污染所致。这个不满8岁的小女孩是最严重的一个 水疱已经遍步了全身。 
志愿者:这所学校,250名孩子里,有137个都长了水疱 
解说:这样的污水让铜梁人自然而然地与身边新增的疾病联系起来,他们认为 排出这些污水的碳酸锶厂 就是夺去他们健康和亲人生命的罪魁。而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呢? 

Part 2 
骆礼全:铜梁和大柱两个县交界处的玉峡山。这个山上主要生产很多的天青石,这些天青石,那些化工厂就可以生产碳酸斯,到90年代初,也就是93年吧,红蝶公司建成以后,铜梁就相继建立了十多家碳酸斯厂,标的都是有碳酸斯厂的生产基地,据不完全统计,一家,两家,三家,四家,五家,六家,七家,八家,九家,十家,十一家,十二家,十三家,有十三家,就是在铜梁这个市。 
解说:骆礼全自己绘制了一幅铜梁碳酸锶厂的分布图,当地人一致认为:这些高密度的碳酸锶厂就是乡亲们疾病频发的根源。在这张照片中 我们看到,这些工厂大都临江而建,生产排出的废水直接流入江中,污染了江河。 
子墨:工厂的排污口距离这条河有多远? 
骆礼全:它直接排在江里面,给它那个厂排污口,它那个排污口到江边只有20米远,它就在一个河滩上,这个河滩上,岸上,只有20米到河边。它这个废水一直从,没有通过任何的治理直接排入涪江,经过我们多次检测,它超标最高超标了1200多倍,严重地超过了国家的限制性标准。 
子墨:都包括哪些有毒物质呢? 
骆礼全:就是硫化物,主要就是硫化物。 
子墨:硫化物的话会对水质产生什么样的影响,带来什么变化? 
骆礼全:因为硫化物它对于水生动物都要造成影响,它是属于国家二类有毒物质 
子墨:这样的检测结果是你们自己来进行的,还是请了国家认定的一些环保部门进行检测的? 
骆礼全:我们都是请的国家级的,国家,他有资质证的,是国家认定了的,到现场来测的。测它的排污,直接排出来的。 
子墨:那如果我们眼睛看上去,这个河里面的水和以前还一样吗,还是它颜色味道都有变化? 
骆礼全:不一样,不一样,以前我们的水是透明度,像镜子一样。 
现在这么深都看不见了,它的透明度就很浅了。 
子墨:除了变浑浊,它的颜色、味道呢? 
骆礼全:变黑,变黑,变臭。它的水主要特点就是。 
解说:这些担挑的井水每天都会从铜梁以外的县镇运来,在各码头销售,买水吃从10年前开始成为铜梁一景。在这里的人看来,明显的污染已使他们失去了安全的水源。 
解说:这是铜梁水域发生大规模死鱼事件的录象资料,骆礼全告诉我们,镜头中的鱼全部死于一夜之间,像这样的恶况,在铜梁一共发生了3次。 
子墨:96年第一次死鱼事件,当时死了多少鱼,怎么死的? 
骆礼全:这次我们一共是35户受害,35户养鱼户受害,总共是30多万斤鱼。 
子墨:30多万斤鱼。 
骆礼全:死了30多万斤。第二次97年,又死了50万斤,50万斤鱼。 
子墨:35万斤鱼,50万斤鱼,这意味着经济损失是多少? 
骆礼全:这个死鱼,最后我们2006年又发生了一次,这个三次死鱼事件一共死了100多万斤,总共经济损失是1600多万。 
子墨:1600多万? 
骆礼全:1600多万,就造成了很多养鱼户倾家荡产,有些老婆也离婚,妻离子散。 
子墨:有没有请专家来鉴定过,这些鱼确实是中毒死亡的? 
骆礼全:我们有农业部,长江环境,中上游环境监测站,他们根据这些情况,也做了一些分析,分析都是中毒死亡 
子墨:有什么样的具体的证据,能够显示这个化工厂是把有毒物质排到了江河的水里面,导致了鱼死亡? 
骆礼全:它排到河里那个有毒物质,通过环保部门检测到了,这个有同阳县环保局的检测报告,检测报告就查到了它的排污口超标40多倍  
解说:这些秧苗的死亡,骆礼全说 也是污染所致,他告诉我们铜梁的土地已经不适于耕种。  
子墨:那老百姓现在在当地饮用水,吃的庄稼,吃的米,都怎么解决呢? 
骆礼全:这个有些大米,像我们发现有一个化工厂,它污染排放的水,把老百姓两百多亩水稻都污染了。污染了呢,这个老板怎么说。这个造成生态过后,这个老板他就是这个态度,我治理环境,搞这个污染治理,我要花30多万,我直接赔老百姓的稻谷,只花不到10万块钱,那么我减少多少成本啊,所以他就赔偿老百姓的稻谷。农民把这个稻谷,去卖到粮站,卖给国家粮站,国家不收购,因为那个稻谷都是黑的,颜色都是黑的,最后老百姓就把它加工成大米,又投放到市场去卖,你说这个危害多大呀? 
子墨:那老百姓除了用赔偿的钱去买一些米。 
骆礼全:他去买其他的米来吃,他自己产出的大米就卖到市场上去,这是我们去调查的时候,他们给我们讲的,他们自己讲的。 
子墨:蔬菜呢,你们本地会有种植吗? 
骆礼全:起初到我们安居红蝶建厂的时候,那几年,当地老百姓的菜是卖不出去的,居民都不买这个菜,一提到是安居的菜,他们就不买,最后时间一长了,就没有办法,还是要吃,连那个菜上,这个如果隔几天不下雨的时候,那个菜叶子上的…都是黑乎乎的一层,碳酸斯那个灰尘。 
解说:照片中浓浓的黑烟也是碳酸锶厂排出的,骆礼全说,像这样的黑烟中夹杂有大量的有毒气体 二氧化硫和硫化氢。二氧化硫和硫化氢的侵蚀之重,甚至还使镇上所有的金属制品,都改变了颜色。 
解说:不仅如此,由于碳酸锶厂很多都建立在居民稠密区,硫化氢的味道还使镇上的空气中常年弥漫着刺鼻的臭味。 
解说:即便树木呼吸了这样的有毒气体也不能幸免,这片树林生长在一间碳酸锶厂附近,树枝树干如同被火焚烧过一样,乡民们认为它们是被工厂排出的二氧化硫和硫化氢气体熏死的, 
骆礼全:这个长江防护林,山上的长江防护林,据卢福良讲,他们一共熏死了三四百亩 
大量的山林,松树,沙树,这些经济林木,还有农民的果树,都被硫化氢气体熏死了。但是这个依据,你凭什么说是我熏死了的?我们任何事情都要有依据,要有科学的数据来证明这一点。那这个问题,就重庆农业大学,就有一个鉴定结论,结论就是硫化氢造成的,因为树木,它植物,它也要呼吸空气,它硫化氢气体就把它毒死了。 
解说:毗江而建的碳酸锶厂还把生产抛弃的废渣常年堆放在江边,十余间碳酸锶厂在江边堆起数十座渣山。 
骆礼全: 这个废渣,现在是只能看到是一个,它这个长有200米长,高大概是接近100米高,这是废渣的堆在江边的,有200米长。 
记者:那像,这是红蝶公司他们的废渣堆,那像刚才数的有十多个工厂,每个工厂都有这种废渣堆。 
骆礼全:都有废渣 
解说:在骆礼全提供的录象资料里,我们还看到,江边愈积愈多的渣山,最后甚至堆到了乡民们的家门口。一位村妇不慎在自家门口的废渣中跌倒,几乎被侵蚀失去了双腿。乡亲们后来去做了检测,检测显示,这可能和废渣有关。 
骆礼全:这个是2000年的4月份,4月份的一天,她赶着几条羊,到河边去放牧,去放羊,就路过这个渣场。她就到这个渣场去路过,一不小心就甩到渣场的…里面去了,甩进去以后,她就还,就当时穿一双那个,一个水靴,水靴就隆起这个地方,她就爬不起来,就爬不起来,就喊救命,这些村民和她的儿媳妇,就把她从废渣场里面,从…里面拔出来。拔出来的时候,当时这个脚上的肌肉和皮子就垮下去了,全部…,就剩几根骨头,骨头和筋,好,那个水靴就用刀来把它刺破,才把她…,就弄到红蝶公司的医院去,他那个医生姓,这个医生姓唐,唐医生就说,你这个脚马上弄大医院去,就要锯断,两个脚要锯断,你又没有钱,你只有走到我这,给你处理一下,给你医,医治医了三万多块钱了,都医不好。到现在,她这个脚还没有痊愈, 
解说:骆礼全说,面对这样的环境,有能力的人们开始纷纷外迁,2003年9月的《重庆晨报》以《数千居民逃离安居镇》为题对此进行了报道。 为了保护家园,这里的乡亲们开始进行斗争。然而,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于民有害的工厂一直存在了10多年而不倒?这些普通农民的抗争又是否能有结果呢? 
Part 3 
解说:十多年前那场死鱼事件让骆礼全走上了上访之路,在那次事件中,作为当地最大的养鱼户,他在一夜之间损失了全部5万多公斤鱼,经济损失高达240万元。其中还包括大量的贷款。骆礼全因此而破产,但12年过去,至今他也没有能从化工厂处得到任何赔偿。 
子墨:这十几年当中,这家硫酸锶厂有没有对你们和其他的民众进行过赔偿? 
骆礼全:没有,一分钱也没有赔偿。 
我还跟工厂写过信 
就是要求,我第一次写信,我说你不赔偿,我当时在搞旅游开发,我以前是又有快艇,安居搞水上旅游,我又办的有餐厅,水上娱乐城,我说我继续开发涪江,我准备搞一个旅游区,你帮我担保贷点贷款也行,结果他们不买账。 
他们一句话,你去告吧,随便你到哪去告,我们如果官司打输了,我的厂房卖了都赔你他说,厂房卖了都赔你的,他就是鼓动我们去告。他意思就是,你农民嘛,一没有文化,二不懂法律,你把我们怎么样,你没有办法。我这个厂有好多保护伞在保护我,你去告吧,凭你的本事你去告。所以我,他就不知道,我这个老骨头是一贯坚持以法律为依据,以事实为依据,以法律为准绳,把官司打到底的。 
解说:自污染发生以来,骆礼全和他的乡亲们就开始了上访之旅,作为带头人,12年来,骆礼全找遍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机关,只能靠女儿600元钱接济度日的他,还8次自费来到北京告状,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没能让那些高污染的碳酸锶工厂有任何改变。 
骆礼全:找环保总局,环保总局也投诉过,农业部,还有最高人民法院,有检察院,相关的部门吧,基本上都投诉了。曾经我跟国家领导人也多次写过信,写过投诉,投诉信,不是《重庆晚报》嘛都报道过,《一种惊动国家领导人的投诉》,当时在97年,十来月过后,他们都有批示,批示叫重庆市查处,最后都不了了之,大事化小,小事就化了了,都没有得到解决 
解说:不仅上访,骆礼全也曾诉诸法律,12年间,仅法院的判决书,他就接到过5份,但次次皆输。不仅如此,作为维权带头人的他还曾经被莫名其妙的关押过3次,其中最长的一次达128天。 
骆礼全:128天,他都不放我出来,我想你又没给司法手续,我可以随时走。在监狱里头,我生病,他又不准许就医。律师来见,他也不见,女儿来看我,他也不准见,最后我就越墙逃跑了。我当时逃跑的时候,这胳膊就是玻片划的,墙上的。 
解说:尽管困难重重,但在上访路上,骆礼全也曾看到过光明,十多年间 因为他和乡亲们的投诉,各级部门曾多次下令污染工厂进行整改,但遗憾的是,每一次都被他们设法搪塞,收效甚微。 
骆礼全:你说他不治理吧,他天天都说他在治理,政府也承认他在治理,他们自己承认了,他们花了1700多万来治理,结果他们这些都是虚设的,没有治理,他治理,像那个废渣,我不是照片上看到那个倒在江边那个废渣吗,他所谓修了几个,用石头修了个护栏,把废渣围起来,他这就叫治理,这个治理了,他就花了1700多万,你这个起到什么作用,根本没有起到治理污染的作用,他废渣里面经过天上下雨,雨水的淋漓,大量的…有毒物质就通过…往江河里面穿透,这就是他所谓的治理。 
解说:骆礼全说,为应对治理,碳酸锶厂还建起了这样的污水处理池,说是从此以后污水可循环利用、不再排出,但实际上,污水照样排出,只是时间改到了晚上。 
骆礼全:他只修了一个所谓的污水沉淀池,他的沉淀池,污水装到里面,他又抽回去,循环利用,结果他还是晚上,等晚上就向河里偷排了。那么这个用什么来证明他在偷排?  
比如说今年,我看是3月份吧,中华环保联合总会维权部的部长马勇先生 
马勇先生和小王,他们几个都来,那天晚上去守他,守他偷排废水,好,我们守到3点多钟的时候,他就开始排污了,他排到河里面那个水,都是白颜色的,排了过后,那厂里面就用漂白粉,马上和工人去河里面去洒,洒漂白粉,洒了过后,使它排出来的有毒物质马上沉淀,他就搞这些弄虚作假了,掩盖他们的排污行为。他们已经拿到他的,报纸上,中国环境报上面也登的有,就证明他在偷排废水。 

解说:12年奔忙、倾家荡产、却未见成果,,身边一同斗争的乡亲们也逐渐退却。 骆礼全说“上访比西天取经还难”。终于,在2008年,他在执着的斗争中迎来了12年来最欢欣鼓舞的消息。 
骆礼全:因为有很多,有媒体,还有群众的投诉,特别是我们这个中华环保联合总会,环保总局,成立个中华环保联合总会,他们总会的同志亲自下来调查,也拿到它的排污,晚上偷排废水,特别是对这些方方面面的损害进行了核实、调查,他们就向国家有关部门进行了,写了报告,上面温总理看到过后,就批示下来,查处。 
解说:2008年7月,骆礼全家乡所有的碳酸锶厂全部停产。但骆礼全说,他仍不满意。 
子墨:这次的停产是限令他们整改,还是说永久性地关闭? 
骆礼全:是限制它停产整改,说到12月份,经过国家的验收,合乎标准,那个时候再,或者生产或者不生产,再做出决定。 
子墨:这个结果,你们满意吗? 
骆礼全:我还要继续,让它搬出安居镇。我们国家关于环境保护的规定,国务院的规定:污染企业在三年,你达不到标准,就该关停,这是国家规定的,但是你这个厂十多年了,15,今年就是整整的15年了,你仍然达不到标准,这不是他治理的问题,是他关闭的问题,依法关闭的问题,我的认识。所以我们有这理由,要求他搬迁。
子墨:渝西百姓和当地锶厂斗争的10年,正是中国经济突飞猛进的10年,10年前的中国与今日的中国大不相同。10年间,这些遍布于中国县、乡、村的各类工业企业给当地带来了财富,但同时也带来了污染与疾病 ---- 这种现象绝非渝西仅有。现在,渝西的污染问题因上层关怀,而正在进行有史以来最严格地整治。我们衷心地希望,这将不会是一个个案,它将成为一个新的开端,预示着那个为了发展经济而毁坏环境的时代即将结束。

 转自:凤凰播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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